第337章 十年之前（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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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问我，他错在哪里了？”孔如安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老子是干那种不要脸的事情的人吗？我是让你们把这两位小公子请过来，怎么做你们还不懂吗？”
那个小厮也是眼睛亮了亮后开口说道：“老爷这想法还真是让小的们佩服啊。”
“我不需要你们佩服，我要的是你们懂，明白了吗？”孔如安也是不满意地开口说道，“你们还不去准备把这件事情给我办好？”
“小的们省得怎么做，老爷您放心，我们这就去。”那些小厮也是顺着孔如安，说了两句后也是纷纷退下去准备这件事情了。而孔如安也是看着一扫而空的大殿，也是叹了一口气，那一双眸子里也是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这边肖青谭也是背着季长宁一脚深一脚浅地，赶到了自己的宅子。也是匆匆地敲响了房门。这边也是传出了肖青谭姨娘的声音：“月贞你菜买回来了？”
但是这门打开一看是肖青谭背着季长宁，走了进来。姨娘也是奇怪地问道：“青谭你怎么回来了？这季公子又是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这小子吃了两口迷烟。这边也是离姨娘你这近嘛，所以我也是想着把他带过来醒一醒，等他醒了我们也是就解脱了。”
姨娘也是笑着说道：“你小子哪有你这样编排自己朋友的？现在这厢房里也是住下了华姑娘，你要不将季公子放你的房间吧，姨娘基本这六七天也是打扫一下你的房间。还是能住人的。”
肖青谭闻言也是笑了笑，他如何听不出姨娘的意思，这无非就是让他找个时间搬回来。于是肖青谭也是点了点头后开口说道：“姨娘，我今晚打扫打扫，明天就搬回来行吗？”
“这就对了嘛。”说着也是往肖青谭的房间走去，也是招呼着肖青谭说道，“青谭把这季公子放进来把。”也是姨娘也是把这房门打开，等着肖青谭将人带进来。肖青谭也是一提，就将这季长宁背在了自己的身上。肖青谭走进了自己这房间后也是才知道姨娘这话并不是虚言，这房间也是整理的整整齐齐，这书桌也是摆放着肖青谭平素比较喜欢的春秋。肖青谭也是鼻子一酸后说道：“姨娘你费心了。”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费心不费心啊。”姨娘则是摆着手说道，但是这脸色那一抹喜色也是让她添了几分精神。肖青谭也是将这季长宁甩到这床上后也是跟着姨娘走到了这院子后也是笑着问道：“姨娘，这华姑娘怎么不见啊？”
“你这孩子还说她跟你没有关系，这就问上了。”这姨娘也是笑着说道，“那丫头可是比你勤快，她也是这几天都出去帮我买菜了。”
“买菜吗？”肖青谭刚想问姨娘，这华月贞这买菜都花了多少时间，但是这个时候这院门也是响了响后，发现也是开口说道：“姨娘，帮我拿一下。”肖青谭也是凑上去，将这东西拿到了手里后说道：“你还真是让我惊讶啊，还能帮着买菜了。”
华月贞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我这不是闲着也是闲着嘛。”
“那你这还是闲出了一些东西啊。”肖青谭也是笑了笑说道。
华月贞也是没有听清肖青谭的话，也是抬头问道：“肖青谭你说什么呢？”
“没，没什么。”肖青谭也是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话，而是淡然地坐在了位子上。
姨娘也是开口说道：“月贞你这丫头，每次都买这么多东西，正是让人头疼啊。”
肖青谭也是把两张银票递给了姨娘后说道：“多买就多吃点。”
姨娘也是嗔怪地说道：“哪有你们这样过日子的，再说了青谭你这还没有结婚你就这么对这华姑娘，要是结婚了还不是要把华姑娘给当成菩萨了？”
姨娘这话看似在责怪肖青谭对华月贞还宽容却也是向华月贞展示，自己的这个儿子是真得好。但是肖青谭则是不领这份情，也是在笑了笑后开口说道：“姨娘，我这钱本来就是给您的，您可别扯出一些别的话题，再说了让月贞给你换个习惯也不错。我们家虽然不如当年，但是还不至于这么紧巴巴的。”
“行行行，姨娘都知道。”姨娘也是笑着将这菜选出来后笑着说道。
这个时候东边的厢房里也是出来了一个孩子，这孩子也是笑了笑开口说道：“青谭哥哥，你回来了啊。”
“是啊。”肖青谭也是伸手抱住了这个小女孩后说道，“青谭哥哥答应蓉儿，这次回来了不走了好不好啊。”
“真得吗？”蓉儿也是那水灵的眼睛亮了亮后笑着说道，“青谭哥哥你可不许哄蓉儿开心啊。”
肖青谭也是在那女孩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后说道：“你这个小机灵鬼，你青谭哥哥骗谁都不会骗你啊。”
姨娘也是伸手在蓉儿的脑袋上摸了一下后说道：“好了，娘跟你说你青谭哥哥，这就回来了。但是你还不下去，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多重了。”蓉儿也是挣脱了肖青谭的手臂后来到了地上也是笑了笑后，就往自己的房间里去了。“我在这住了这么几天，蓉儿这么开心，也是就这么一次。看来你在她心中也是很重要啊。”华月贞也是托着自己的下巴说道。
肖青谭也是笑了笑后说道：“是啊，因为我是她哥啊。”
华月贞也是伸出手帮姨娘处理一些东西，姨娘则是笑着摆手说道：“你这孩子放下吧，这些还难不住我。”于是华月贞也是讪讪地住了手后看着肖青谭。肖青谭也是对了做了一个由着姨娘的动作，于是他们也是看着姨娘这么忙进忙出。也是把姨娘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后，姨娘也是开口说道：“你们两个孩子，没事就回房间去坐一会儿，我这边也是很快就好。对了季公子不是还晕着吗？青谭你不去看看吗？万一要是还不醒，也好去找个大夫。”
肖青谭也是知道这个时候他还不进去，姨娘也是会一直烦着他，于是也是笑着说道：“是，姨娘。那我们进去了。您好了叫我们一声啊。”
“好嘞，你们两孩子去吧。”姨娘也是左手挥了一下后表示了了解，而后也是埋身在灶台间。肖青谭也是伸手拉了拉华月贞的衣摆后，两个人也是走进了肖青谭的房间。而姨娘看到这一幕也是笑了笑。
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后，肖青谭也是把房门掩上，也是先去这季长宁的边上试探了一下鼻息，见他也是呼吸如常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也是笑了笑开口说道：“你那有解药吗？我想药效这么好的迷药应该都有解药吧？”
“迷药！”那华月贞也是吓了一跳后开口说道，“什么迷药啊。”
“你这演技太差了，远比你在青楼的时候差。”肖青谭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你每天在那茶楼只唱半个时辰，我原来只是以为那是那唱曲者的本事，也就是奇货可居。现在想来也是你是因为时间不够吧。”
华月贞也是开口笑道：“什么茶楼？肖青谭你再说什么啊？”
“要是你方才的第一句话没有惊惶的话，我还是会认为你现在说的是实话的。”肖青谭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而且你还有问题你忘了吧。”
“什么问题？”华月贞也是追问道。
而回答她的只有肖青谭那一张带着淡淡笑容的脸。
“你诈我？”华月贞也是泄了一口气后说道：“肖青谭你还正是一个好捕快啊。”
肖青谭则是摊了摊手后说道：“虽然让我有些难受，但是事实并不是这么一个故事。我确实还有一些线索但是远不如你自己的这两次失误来的让人觉得这么严重。”
华月贞也是开口说道：“我倒是对肖青谭你抓到那些问题有些感兴趣。”
“其实也没有那么重了，那就是你为了赶去茶楼这中间是绝对没有时间买菜的，所以这菜一定是你让别人买的，所以我姨娘才会说你这买的东西又多了。”肖青谭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你一定是这么对那人说的：‘这钱拿着去配一些菜，晚些时候我来拿。多出来的就是跟你的跑腿费。’你因为担心这些人不给你好好办事，所以你会多给一些钱，但是那人拿着这么多钱要是买少会觉得心里有愧疚，这也就是为什么你这两天买菜都是会多的原因。”
“不愧是肖捕头啊。”华月贞也是看着肖青谭感慨道。
“你还是叫我一句肖青谭，我比较习惯。”肖青谭也是笑了笑后说道。
华月贞也是看着肖青谭说道：“马上就要被关进这地方去了，要是叫的这么亲密是要出事情的。”
肖青谭也是开口也是说道：“我什么时候要把你抓回去了？”
“不抓吗？”华月贞也是奇怪地看着肖青谭问道。
肖青谭也是找了一个椅子坐下后看着那华月贞说道：“我只是感到有兴趣而已，所以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当然这解释要是让我无法满意，我也会选择让你去六扇门坐一坐。”
华月贞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我本是苏州府上一个清倌人，机缘巧合被一个公子赎身到了这萧山，本是要到的当天就结婚的。但是我们到了这萧山的第一天这庄子里也是被季家给完全毁掉了。那公子也是受不来就上吊自杀了。”
“这个故事不错。”肖青谭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但是还不够打动我。”
华月贞也是开口说道：“这就是事实，你去求证，也是这么结果。”
“我从来没有说你这个故事是假的啊。”肖青谭也是在那华月贞那目瞪口开中开口说道，“在你成为清倌人之前一定还有一段故事，你有意识地隐瞒这一段，想来与某个组织有关系吧，让我猜一猜要么是一个宗门，又或者是某个家族？”
华月贞也是对着肖青谭笑了笑后说道：“肖捕头，你不知道这事情知道的太多并不是一个好事情。”
“算了，你不想说就算了，但是我总会知道的。”肖青谭也是一边也是走到了季长宁身边，“这你一个清倌人哪里买来的迷药啊，我倒是认识一个鼻子很灵的人，估计他也能猜到是那个宗门的迷药了吧。”
华月贞也是脸色划过了一丝惊讶后也是开口说道：“无妨，肖青谭你若是能成功，我一定会祝贺你的。”说完后也是从袖中抖出了一个玉瓶，从这玉瓶中倒出了一颗丹药后也是对着肖青谭说道，“给他服下后就能马上好了，若是不去管他，明天中午应该也就醒转过来了。”
“好凶狠的迷药啊。”肖青谭也是感慨了一句，毕竟这能让人一下子晕一天一夜的迷药也是不多见。
感慨完后肖青谭也是将这药丸塞到了季长宁的嘴后，再倒上了一杯茶。也是没有多少时间，听到两声咳嗽，这季长宁也是醒转了过来。肖青谭也是笑着说道：“你个人也是真得本事一般，这么点迷药就让你倒了这么久。”
“我怎么知道。”这季长宁也是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后继续说道，“我记得那桂花很香，而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好好想一想，我怕你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肖青谭也是开口调侃道。
而季长宁也是一拍脑袋后说道：“我想起来了，我们是在追那个很像华月贞的女子，我们想要知道她的秘密。”
“哦，是吗？”华月贞也是嘟着走了过来。
而季长宁也是愣了一下神后说道：“肖青谭这是你家？华月贞你是那个女子？”
“我是。”华月贞也是知道现在瞒着季长宁一点意义都没有。
听到这个消息的季长宁也是指着华月贞开口说道：“那你为什么要用迷烟迷晕我啊。”
正在华月贞要回答的时候，姨娘也会开口喊道：“孩子们吃饭了。”
“你还问我，他错在哪里了？”孔如安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老子是干那种不要脸的事情的人吗？我是让你们把这两位小公子请过来，怎么做你们还不懂吗？”
那个小厮也是眼睛亮了亮后开口说道：“老爷这想法还真是让小的们佩服啊。”
“我不需要你们佩服，我要的是你们懂，明白了吗？”孔如安也是不满意地开口说道，“你们还不去准备把这件事情给我办好？”
“小的们省得怎么做，老爷您放心，我们这就去。”那些小厮也是顺着孔如安，说了两句后也是纷纷退下去准备这件事情了。而孔如安也是看着一扫而空的大殿，也是叹了一口气，那一双眸子里也是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这边肖青谭也是背着季长宁一脚深一脚浅地，赶到了自己的宅子。也是匆匆地敲响了房门。这边也是传出了肖青谭姨娘的声音：“月贞你菜买回来了？”
但是这门打开一看是肖青谭背着季长宁，走了进来。姨娘也是奇怪地问道：“青谭你怎么回来了？这季公子又是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这小子吃了两口迷烟。这边也是离姨娘你这近嘛，所以我也是想着把他带过来醒一醒，等他醒了我们也是就解脱了。”
姨娘也是笑着说道：“你小子哪有你这样编排自己朋友的？现在这厢房里也是住下了华姑娘，你要不将季公子放你的房间吧，姨娘基本这六七天也是打扫一下你的房间。还是能住人的。”
肖青谭闻言也是笑了笑，他如何听不出姨娘的意思，这无非就是让他找个时间搬回来。于是肖青谭也是点了点头后开口说道：“姨娘，我今晚打扫打扫，明天就搬回来行吗？”
“这就对了嘛。”说着也是往肖青谭的房间走去，也是招呼着肖青谭说道，“青谭把这季公子放进来把。”也是姨娘也是把这房门打开，等着肖青谭将人带进来。肖青谭也是一提，就将这季长宁背在了自己的身上。肖青谭走进了自己这房间后也是才知道姨娘这话并不是虚言，这房间也是整理的整整齐齐，这书桌也是摆放着肖青谭平素比较喜欢的春秋。肖青谭也是鼻子一酸后说道：“姨娘你费心了。”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费心不费心啊。”姨娘则是摆着手说道，但是这脸色那一抹喜色也是让她添了几分精神。肖青谭也是将这季长宁甩到这床上后也是跟着姨娘走到了这院子后也是笑着问道：“姨娘，这华姑娘怎么不见啊？”
“你这孩子还说她跟你没有关系，这就问上了。”这姨娘也是笑着说道，“那丫头可是比你勤快，她也是这几天都出去帮我买菜了。”
“买菜吗？”肖青谭刚想问姨娘，这华月贞这买菜都花了多少时间，但是这个时候这院门也是响了响后，发现也是开口说道：“姨娘，帮我拿一下。”肖青谭也是凑上去，将这东西拿到了手里后说道：“你还真是让我惊讶啊，还能帮着买菜了。”
华月贞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我这不是闲着也是闲着嘛。”
“那你这还是闲出了一些东西啊。”肖青谭也是笑了笑说道。
华月贞也是没有听清肖青谭的话，也是抬头问道：“肖青谭你说什么呢？”
“没，没什么。”肖青谭也是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话，而是淡然地坐在了位子上。
姨娘也是开口说道：“月贞你这丫头，每次都买这么多东西，正是让人头疼啊。”
肖青谭也是把两张银票递给了姨娘后说道：“多买就多吃点。”
姨娘也是嗔怪地说道：“哪有你们这样过日子的，再说了青谭你这还没有结婚你就这么对这华姑娘，要是结婚了还不是要把华姑娘给当成菩萨了？”
姨娘这话看似在责怪肖青谭对华月贞还宽容却也是向华月贞展示，自己的这个儿子是真得好。但是肖青谭则是不领这份情，也是在笑了笑后开口说道：“姨娘，我这钱本来就是给您的，您可别扯出一些别的话题，再说了让月贞给你换个习惯也不错。我们家虽然不如当年，但是还不至于这么紧巴巴的。”
“行行行，姨娘都知道。”姨娘也是笑着将这菜选出来后笑着说道。
这个时候东边的厢房里也是出来了一个孩子，这孩子也是笑了笑开口说道：“青谭哥哥，你回来了啊。”
“是啊。”肖青谭也是伸手抱住了这个小女孩后说道，“青谭哥哥答应蓉儿，这次回来了不走了好不好啊。”
“真得吗？”蓉儿也是那水灵的眼睛亮了亮后笑着说道，“青谭哥哥你可不许哄蓉儿开心啊。”
肖青谭也是在那女孩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后说道：“你这个小机灵鬼，你青谭哥哥骗谁都不会骗你啊。”
姨娘也是伸手在蓉儿的脑袋上摸了一下后说道：“好了，娘跟你说你青谭哥哥，这就回来了。但是你还不下去，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多重了。”蓉儿也是挣脱了肖青谭的手臂后来到了地上也是笑了笑后，就往自己的房间里去了。“我在这住了这么几天，蓉儿这么开心，也是就这么一次。看来你在她心中也是很重要啊。”华月贞也是托着自己的下巴说道。
肖青谭也是笑了笑后说道：“是啊，因为我是她哥啊。”
华月贞也是伸出手帮姨娘处理一些东西，姨娘则是笑着摆手说道：“你这孩子放下吧，这些还难不住我。”于是华月贞也是讪讪地住了手后看着肖青谭。肖青谭也是对了做了一个由着姨娘的动作，于是他们也是看着姨娘这么忙进忙出。也是把姨娘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后，姨娘也是开口说道：“你们两个孩子，没事就回房间去坐一会儿，我这边也是很快就好。对了季公子不是还晕着吗？青谭你不去看看吗？万一要是还不醒，也好去找个大夫。”
肖青谭也是知道这个时候他还不进去，姨娘也是会一直烦着他，于是也是笑着说道：“是，姨娘。那我们进去了。您好了叫我们一声啊。”
“好嘞，你们两孩子去吧。”姨娘也是左手挥了一下后表示了了解，而后也是埋身在灶台间。肖青谭也是伸手拉了拉华月贞的衣摆后，两个人也是走进了肖青谭的房间。而姨娘看到这一幕也是笑了笑。
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后，肖青谭也是把房门掩上，也是先去这季长宁的边上试探了一下鼻息，见他也是呼吸如常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也是笑了笑开口说道：“你那有解药吗？我想药效这么好的迷药应该都有解药吧？”
“迷药！”那华月贞也是吓了一跳后开口说道，“什么迷药啊。”
“你这演技太差了，远比你在青楼的时候差。”肖青谭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你每天在那茶楼只唱半个时辰，我原来只是以为那是那唱曲者的本事，也就是奇货可居。现在想来也是你是因为时间不够吧。”
华月贞也是开口笑道：“什么茶楼？肖青谭你再说什么啊？”
“要是你方才的第一句话没有惊惶的话，我还是会认为你现在说的是实话的。”肖青谭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而且你还有问题你忘了吧。”
“什么问题？”华月贞也是追问道。
而回答她的只有肖青谭那一张带着淡淡笑容的脸。
“你诈我？”华月贞也是泄了一口气后说道：“肖青谭你还正是一个好捕快啊。”
肖青谭则是摊了摊手后说道：“虽然让我有些难受，但是事实并不是这么一个故事。我确实还有一些线索但是远不如你自己的这两次失误来的让人觉得这么严重。”
华月贞也是开口说道：“我倒是对肖青谭你抓到那些问题有些感兴趣。”
“其实也没有那么重了，那就是你为了赶去茶楼这中间是绝对没有时间买菜的，所以这菜一定是你让别人买的，所以我姨娘才会说你这买的东西又多了。”肖青谭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你一定是这么对那人说的：‘这钱拿着去配一些菜，晚些时候我来拿。多出来的就是跟你的跑腿费。’你因为担心这些人不给你好好办事，所以你会多给一些钱，但是那人拿着这么多钱要是买少会觉得心里有愧疚，这也就是为什么你这两天买菜都是会多的原因。”
“不愧是肖捕头啊。”华月贞也是看着肖青谭感慨道。
“你还是叫我一句肖青谭，我比较习惯。”肖青谭也是笑了笑后说道。
华月贞也是看着肖青谭说道：“马上就要被关进这地方去了，要是叫的这么亲密是要出事情的。”
肖青谭也是开口也是说道：“我什么时候要把你抓回去了？”
“不抓吗？”华月贞也是奇怪地看着肖青谭问道。
肖青谭也是找了一个椅子坐下后看着那华月贞说道：“我只是感到有兴趣而已，所以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当然这解释要是让我无法满意，我也会选择让你去六扇门坐一坐。”
华月贞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我本是苏州府上一个清倌人，机缘巧合被一个公子赎身到了这萧山，本是要到的当天就结婚的。但是我们到了这萧山的第一天这庄子里也是被季家给完全毁掉了。那公子也是受不来就上吊自杀了。”
“这个故事不错。”肖青谭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但是还不够打动我。”
华月贞也是开口说道：“这就是事实，你去求证，也是这么结果。”
“我从来没有说你这个故事是假的啊。”肖青谭也是在那华月贞那目瞪口开中开口说道，“在你成为清倌人之前一定还有一段故事，你有意识地隐瞒这一段，想来与某个组织有关系吧，让我猜一猜要么是一个宗门，又或者是某个家族？”
华月贞也是对着肖青谭笑了笑后说道：“肖捕头，你不知道这事情知道的太多并不是一个好事情。”
“算了，你不想说就算了，但是我总会知道的。”肖青谭也是一边也是走到了季长宁身边，“这你一个清倌人哪里买来的迷药啊，我倒是认识一个鼻子很灵的人，估计他也能猜到是那个宗门的迷药了吧。”
华月贞也是脸色划过了一丝惊讶后也是开口说道：“无妨，肖青谭你若是能成功，我一定会祝贺你的。”说完后也是从袖中抖出了一个玉瓶，从这玉瓶中倒出了一颗丹药后也是对着肖青谭说道，“给他服下后就能马上好了，若是不去管他，明天中午应该也就醒转过来了。”
“好凶狠的迷药啊。”肖青谭也是感慨了一句，毕竟这能让人一下子晕一天一夜的迷药也是不多见。
感慨完后肖青谭也是将这药丸塞到了季长宁的嘴后，再倒上了一杯茶。也是没有多少时间，听到两声咳嗽，这季长宁也是醒转了过来。肖青谭也是笑着说道：“你个人也是真得本事一般，这么点迷药就让你倒了这么久。”
“我怎么知道。”这季长宁也是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后继续说道，“我记得那桂花很香，而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好好想一想，我怕你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肖青谭也是开口调侃道。
而季长宁也是一拍脑袋后说道：“我想起来了，我们是在追那个很像华月贞的女子，我们想要知道她的秘密。”
“哦，是吗？”华月贞也是嘟着走了过来。
而季长宁也是愣了一下神后说道：“肖青谭这是你家？华月贞你是那个女子？”
“我是。”华月贞也是知道现在瞒着季长宁一点意义都没有。
听到这个消息的季长宁也是指着华月贞开口说道：“那你为什么要用迷烟迷晕我啊。”
正在华月贞要回答的时候，姨娘也会开口喊道：“孩子们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