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去往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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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朱见济嘴角也是勾起了一抹微笑，不由得开口说道：“那方潇啊，你要参你这老师什么啊？”
“我要参内阁大学士任火，雇凶放毒，屠萍乡三百余口，嫁祸定国公。”方潇也是跪着一字字地缓缓地说道。
听到这句话也是太和殿里面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毕竟方潇跪下给任火磕头的时候，这些人也是猜到了不少，但是人们还是有些意外的，因为方潇就这么说了出来，因为很多人还是认为这件事情和皇上脱不了干系，所以也是默默看向了朱见济，但是朱见济却盈盈笑着，似乎对于这些事情并不是很在意。倒是任火忙把自己的官帽摘下来后跪在堂前说道：“微臣岂敢做出这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还请皇上明鉴。”
“好了。”朱见济也是摆了摆手后说道，“方潇，你既然要参任火，那么总要有证据吧。”
方潇也是叹了一口气后说道：“启禀皇上，微臣多么希望我没有这个证据啊。”说完也是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本奏折后举在头顶。曹安化也是很明白事理地跑过去将这奏折取了过来，朱见济也是笑着拿过了那本奏折，但是越看也是脸色越差。最后也是啪地一拍桌子，众人也是猛地跪倒喊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朱见济也是从牙缝中咬出了这么几个字道：“任火你大胆子！”
“微臣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啊。”任火也是跪着问道。
“不知道吗？”朱见济也是冷冷地笑了笑后说道，“那朕就让你知道一下。”而后也是把这奏折直接甩到了任火面前，任火也是忙挪动了几步，手也是颤颤巍巍地拿起了那份奏折，打开来看到，看了一会儿后任火也是对着朱见济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而朱见济也是冷笑着问道：“任爱卿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罪臣无话可说。”任火也是闭着眼说道。
“那就拔掉他的官服，打入天牢。日后再判。”朱见济也是开口说道。没有人会在一个皇帝盛怒的时候说出一些没有意义的话，尤其是能够更加激怒这个帝皇的话。而后伍鸿用也是带头磕头说道：“皇上圣明。”众人也是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慌忙地开口喊道：“皇上圣明。”
朱见济也是冷笑着说道：“圣明？朕不圣明啊。让朕的肱骨之臣，险些丧命。朕有罪啊。”看着朱见济这一套表演，方潇也是面无表情地跪在那里，好像没有什么东西都不在意，因为他知道这都是一场戏。但是大殿中的其他人还是要给皇上这个面子的。于是又是一片呼喊之声，大抵就是什么皇上无错，乃是这任火欺瞒圣上，最该万死。
朱见济没有太过理会这些叫着的大臣，反而看向了一脸漠然的方潇。缓缓地说道：“方潇，朕把这个案子交给你的案子其实还是有那么一丝怀疑，但是朕很欣慰，你能帮朕把这朝堂给清明了。”
“微臣惶恐。”方潇也是开口说道。
“但是朕还没有想好要赏你什么，那就先挂着吧。”朱见济也是开口说道。言毕朱见济也是看了一眼曹安化，曹安化哪里不知道朱见济也是意思。也是忙开口喊道：“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也是跪着说道。
随着朱见济的往下走去，下面的臣工也是一脸的众生相。方潇也是站起来，没有理会苏步青与伍鸿用也是邀请，扭身抬着棺材往外面走去。而走回到御书房里的朱见济则是一脸藏不住的笑容。曹安化也是看着兴奋地朱见济开口说道：“皇上很高兴？”
“皇上，您今天很开心啊。”曹安化也是笑着说道，“看来方潇今天很得您心意啊。”
“方潇这孩子吗？”朱见济也是坐定后说道，“他这样的个性不好用，但是他是为了皇帝在做事情的人。”
曹安化也是皱了皱眉头后说道：“方潇这孩子还是有问题的？”
“在朕这里他当然是什么问题都没有，但是今天殿上的人就不太喜欢他了。”朱见济也是笑了笑后说道，“所以朕在想要不要把这孩子给送回南京去？”
“可是皇上方潇不是有罪，而是有功之臣啊。”曹安化也是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后说道。
“是啊，所以朕不能贬黜，只能给个官职啊。”朱见济也是有些为难地说道。
“皇上我听说这江宁府知府刚刚因为受贿让我们东厂给控制起来。”曹安化也是笑着说道。
朱见济也是笑着指了指曹安化后说道：“江宁吗？本来确实不错，但是离南京太近了。要是出些事情，让他们这些人控制起来了吧。”
曹安化也是眨了眨眼后说道：“皇上我有个问题，能问吗？”
朱见济也是笑了笑后说道：“你问吧。”
“老奴想知道，您到底是怎么看方潇这个孩子呢？”曹安化也是开口说道。
“可塑之才。”朱见济也是开口说道。
再说方潇这边，也是一个人没有坐轿子一个人溜达回了自己的府里，却看见自己的府里正忙着收拾东西。一个小厮也是看见方潇回来了，也是叫道：“少夫人，少爷回来了。”这个时候苏忧怜也是带着方咏宁一行人走了过来，方潇也是不解地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这有什么好收拾的。”
方咏宁也是笑着说道：“还不是忧怜姐以为你回不来了。”而苏忧怜则没有那么多的样子了，直接走上来抱住了方潇后说道：“你回来了啊。”
“嗯回来了。”方潇也是摸了摸苏忧怜这一张俏脸后也是开口说道。
“如此你可以安心了？”苏忧怜也是笑着说道。
方潇也是开口说道：“我现在纵然想做什么，也没有那么方便了。”还没等苏忧怜问为什么，天空中也是响起了一个声音：“你还知道啊。”众人也是抬头看时，苏步青也是缓缓地停在了院中，苏忧怜也是走过去说道：“爹爹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苏步青也是苦笑了一声后说道，“还不是你这个未婚夫啊。”
“伯父，我还没有做出多大的事情吧。”方潇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苏步青说道。
苏步青也是冷哼一声后说道：“你倒是说啊，我给你机会说啊。有了关于任火的罪证，为什么不给我，而是要自己抬棺上殿，你知不知道你这是把自己在朝堂上的路给堵死了。”
苏忧怜也是不解地问道：“父亲大人，方潇已经回来了，难道皇上还会有后手吗？”
苏步青也是没好气地说道：“皇上对他倒是没有什么想法，甚至还觉得他这个性不错，但是朝堂上的人会怎么想？尤其是任火又曾经是他的座师，而且这段时间他对方潇也算得上是照顾，这么一来大家会怎么看他。如此一来他就是一个目无尊长的人，不管他前面是怎么给任火赔罪，亦或是抬棺上殿。”
方潇忙上前对着苏步青一鞠躬后说道：“侄儿知道，伯父对我的拳拳之心。但是侄儿只想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苏步青也是对着方潇说道，“你自己问心无愧了，那么这里的这些人呢？若你方潇的父亲不是方梁平，忧怜的父亲不是我。那你不是要你这一家子喝西北风吗？”
苏忧怜也是搀着了被方潇有些气到的苏步青开口说道：“父亲大人，事已至此，您纵然将方潇骂成什么样子，也没有什么意义啊。”
“你这丫头，还没有嫁过去就要帮着丈夫说话了吗？”苏步青也是开口说道。闹得苏忧怜也是俏脸一红，苏步青也是对着方潇哼了一声后说道：“我当然知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但是我不骂他几句真是难以平息心头的恨啊。”
而方潇也是很老实地站在一边听着苏步青说话，这边苏步青也是又骂了几句后说道：“好了，说正事。这么一闹，你这会试是不用考了，纵然考了，那些人也会把你拉下来，因为你小子也是真真地触动了那些人，纵然你父亲的面子这次也是没有用了。”
“侄儿明白，大不了就这么安安稳稳地过了。”方潇倒是摊着手说道。这也是正常的，毕竟方潇在干这件事情的时候，自然也是把这些事情想过一遍了。但是他这个态度也是让苏步青有些不满，冷哼了一声后说道：“你小子倒是想得开。”
“父亲。”苏忧怜也是一脸责怪的样子。苏步青也是皱了皱眉头后说道：“好了，你小子的去处，皇上自然会想办法的，只是京城了你最近是不用留下去了。”
“皇上想让我下去？”方潇也是皱起了眉头后问道。
“没错啊，因为皇上觉得你像拿一把刀。”苏步青也是露出了一丝笑容后说道，“虽然不知道皇上想要把你放到哪里去，但是我却有一个地方需要你去。”
“伯父请说。”方潇也是问道。
苏步青也是从这袖中取出了一封信，这正是雪浓写给他的信。苏步青也是顿了一下后说道：“这是雪浓写给我的，具体的事情，雪浓都写在里面了，虽然他不让我去，但是他却没有不让你去。说实话我对他有些担心，我和他兄弟四个，现在只剩下彼此。我不想看到一丝丝不好的消息。所以我会向皇上建议，若是你真得去了，我希望你能把他给我好好地带回来了。”
“我尽力。”方潇也是看着苏步青说道。
“不是尽力，而是一定。”苏步青也是看着方潇说道。
但是嘉兴府陆鹏正听着戏，台上的戏子也是认认真真地跪定在地上后开口唱道：“老娘亲寅夜把大堂上，娘啊，你的儿含热泪心似浪翻，我四岁丧父遭忧患，娘啊，你花母教子度日艰难，娘啊，你四十载时时奋勉，孤灯训子读圣贤，娘啊，你含辛茹苦夜漫漫，滋我育我有今天。你的儿坐镇淳安县，怎能忘慈母教诲，上报朝廷下安黎民，执法公正不能偏，今夜晚审问此案件，七品官斗权贵后果不堪，叫娘子莫啼哭同跪娘面，当母面你听我再进一言，如今是朝纲不正理难辨，道路崎岖行走难，漫说是丢官去职，边关充军多凶险，为执法我情愿头挂高竿，万一我海钢锋不能回转，娘子啊……代为夫奉高堂朝夕请安。”
“陆达啊，你说这现实里，有没有这样的官啊。”陆鹏也是笑着问道。
“老爷，这样的傻子想来还是有的。”陆达也是笑着说道。
陆鹏也是看了他一眼后说道：“这等好官在你嘴里怎么就变成了傻子了？真是没有一句好话。”
“老爷，这好官有很多做法，但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就是自寻死道，自然是没有什么怜惜的，那么自然就是傻子了。”陆达也是有理有据地回答道。
“好了，傻子也好，好官也罢。至少我们面前的那个雪浓就是这么一个人。”陆鹏也是站起了身子开口继续说道，“我要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会老爷基本都完成了，今天去六扇门告状的人比前几天少了一半多。”陆达也是开口回答道。
陆鹏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这件事情你办的不错，但是这样还不够。我们要给他雪浓加一把火，我记得你手上还有一批亡命之徒吧。”
“回老爷，确实还有那么几个。”陆达也是开口说道。
“那就把他们都放出来，干些事情，比如打一打那些名门望族，我记得嘉兴府还有个姚家吧。”陆鹏也是露出了一个阴森地笑容。
“那是知府家吧。”陆达也是开口询问道。
陆鹏也是扭过头问道：“怎么了？在嘉兴府还用管是谁家吗？”
“小的不是这个意思。”陆达也是开口说道，“小的马上去办。”
陆鹏这才点了点头后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等着这个好消息了。”
闻言朱见济嘴角也是勾起了一抹微笑，不由得开口说道：“那方潇啊，你要参你这老师什么啊？”
“我要参内阁大学士任火，雇凶放毒，屠萍乡三百余口，嫁祸定国公。”方潇也是跪着一字字地缓缓地说道。
听到这句话也是太和殿里面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毕竟方潇跪下给任火磕头的时候，这些人也是猜到了不少，但是人们还是有些意外的，因为方潇就这么说了出来，因为很多人还是认为这件事情和皇上脱不了干系，所以也是默默看向了朱见济，但是朱见济却盈盈笑着，似乎对于这些事情并不是很在意。倒是任火忙把自己的官帽摘下来后跪在堂前说道：“微臣岂敢做出这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还请皇上明鉴。”
“好了。”朱见济也是摆了摆手后说道，“方潇，你既然要参任火，那么总要有证据吧。”
方潇也是叹了一口气后说道：“启禀皇上，微臣多么希望我没有这个证据啊。”说完也是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本奏折后举在头顶。曹安化也是很明白事理地跑过去将这奏折取了过来，朱见济也是笑着拿过了那本奏折，但是越看也是脸色越差。最后也是啪地一拍桌子，众人也是猛地跪倒喊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朱见济也是从牙缝中咬出了这么几个字道：“任火你大胆子！”
“微臣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啊。”任火也是跪着问道。
“不知道吗？”朱见济也是冷冷地笑了笑后说道，“那朕就让你知道一下。”而后也是把这奏折直接甩到了任火面前，任火也是忙挪动了几步，手也是颤颤巍巍地拿起了那份奏折，打开来看到，看了一会儿后任火也是对着朱见济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而朱见济也是冷笑着问道：“任爱卿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罪臣无话可说。”任火也是闭着眼说道。
“那就拔掉他的官服，打入天牢。日后再判。”朱见济也是开口说道。没有人会在一个皇帝盛怒的时候说出一些没有意义的话，尤其是能够更加激怒这个帝皇的话。而后伍鸿用也是带头磕头说道：“皇上圣明。”众人也是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慌忙地开口喊道：“皇上圣明。”
朱见济也是冷笑着说道：“圣明？朕不圣明啊。让朕的肱骨之臣，险些丧命。朕有罪啊。”看着朱见济这一套表演，方潇也是面无表情地跪在那里，好像没有什么东西都不在意，因为他知道这都是一场戏。但是大殿中的其他人还是要给皇上这个面子的。于是又是一片呼喊之声，大抵就是什么皇上无错，乃是这任火欺瞒圣上，最该万死。
朱见济没有太过理会这些叫着的大臣，反而看向了一脸漠然的方潇。缓缓地说道：“方潇，朕把这个案子交给你的案子其实还是有那么一丝怀疑，但是朕很欣慰，你能帮朕把这朝堂给清明了。”
“微臣惶恐。”方潇也是开口说道。
“但是朕还没有想好要赏你什么，那就先挂着吧。”朱见济也是开口说道。言毕朱见济也是看了一眼曹安化，曹安化哪里不知道朱见济也是意思。也是忙开口喊道：“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也是跪着说道。
随着朱见济的往下走去，下面的臣工也是一脸的众生相。方潇也是站起来，没有理会苏步青与伍鸿用也是邀请，扭身抬着棺材往外面走去。而走回到御书房里的朱见济则是一脸藏不住的笑容。曹安化也是看着兴奋地朱见济开口说道：“皇上很高兴？”
“皇上，您今天很开心啊。”曹安化也是笑着说道，“看来方潇今天很得您心意啊。”
“方潇这孩子吗？”朱见济也是坐定后说道，“他这样的个性不好用，但是他是为了皇帝在做事情的人。”
曹安化也是皱了皱眉头后说道：“方潇这孩子还是有问题的？”
“在朕这里他当然是什么问题都没有，但是今天殿上的人就不太喜欢他了。”朱见济也是笑了笑后说道，“所以朕在想要不要把这孩子给送回南京去？”
“可是皇上方潇不是有罪，而是有功之臣啊。”曹安化也是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后说道。
“是啊，所以朕不能贬黜，只能给个官职啊。”朱见济也是有些为难地说道。
“皇上我听说这江宁府知府刚刚因为受贿让我们东厂给控制起来。”曹安化也是笑着说道。
朱见济也是笑着指了指曹安化后说道：“江宁吗？本来确实不错，但是离南京太近了。要是出些事情，让他们这些人控制起来了吧。”
曹安化也是眨了眨眼后说道：“皇上我有个问题，能问吗？”
朱见济也是笑了笑后说道：“你问吧。”
“老奴想知道，您到底是怎么看方潇这个孩子呢？”曹安化也是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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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咏宁也是笑着说道：“还不是忧怜姐以为你回不来了。”而苏忧怜则没有那么多的样子了，直接走上来抱住了方潇后说道：“你回来了啊。”
“嗯回来了。”方潇也是摸了摸苏忧怜这一张俏脸后也是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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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潇也是开口说道：“我现在纵然想做什么，也没有那么方便了。”还没等苏忧怜问为什么，天空中也是响起了一个声音：“你还知道啊。”众人也是抬头看时，苏步青也是缓缓地停在了院中，苏忧怜也是走过去说道：“爹爹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苏步青也是苦笑了一声后说道，“还不是你这个未婚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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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步青也是冷哼一声后说道：“你倒是说啊，我给你机会说啊。有了关于任火的罪证，为什么不给我，而是要自己抬棺上殿，你知不知道你这是把自己在朝堂上的路给堵死了。”
苏忧怜也是不解地问道：“父亲大人，方潇已经回来了，难道皇上还会有后手吗？”
苏步青也是没好气地说道：“皇上对他倒是没有什么想法，甚至还觉得他这个性不错，但是朝堂上的人会怎么想？尤其是任火又曾经是他的座师，而且这段时间他对方潇也算得上是照顾，这么一来大家会怎么看他。如此一来他就是一个目无尊长的人，不管他前面是怎么给任火赔罪，亦或是抬棺上殿。”
方潇忙上前对着苏步青一鞠躬后说道：“侄儿知道，伯父对我的拳拳之心。但是侄儿只想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苏步青也是对着方潇说道，“你自己问心无愧了，那么这里的这些人呢？若你方潇的父亲不是方梁平，忧怜的父亲不是我。那你不是要你这一家子喝西北风吗？”
苏忧怜也是搀着了被方潇有些气到的苏步青开口说道：“父亲大人，事已至此，您纵然将方潇骂成什么样子，也没有什么意义啊。”
“你这丫头，还没有嫁过去就要帮着丈夫说话了吗？”苏步青也是开口说道。闹得苏忧怜也是俏脸一红，苏步青也是对着方潇哼了一声后说道：“我当然知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但是我不骂他几句真是难以平息心头的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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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苏忧怜也是一脸责怪的样子。苏步青也是皱了皱眉头后说道：“好了，你小子的去处，皇上自然会想办法的，只是京城了你最近是不用留下去了。”
“皇上想让我下去？”方潇也是皱起了眉头后问道。
“没错啊，因为皇上觉得你像拿一把刀。”苏步青也是露出了一丝笑容后说道，“虽然不知道皇上想要把你放到哪里去，但是我却有一个地方需要你去。”
“伯父请说。”方潇也是问道。
苏步青也是从这袖中取出了一封信，这正是雪浓写给他的信。苏步青也是顿了一下后说道：“这是雪浓写给我的，具体的事情，雪浓都写在里面了，虽然他不让我去，但是他却没有不让你去。说实话我对他有些担心，我和他兄弟四个，现在只剩下彼此。我不想看到一丝丝不好的消息。所以我会向皇上建议，若是你真得去了，我希望你能把他给我好好地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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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尽力，而是一定。”苏步青也是看着方潇说道。
但是嘉兴府陆鹏正听着戏，台上的戏子也是认认真真地跪定在地上后开口唱道：“老娘亲寅夜把大堂上，娘啊，你的儿含热泪心似浪翻，我四岁丧父遭忧患，娘啊，你花母教子度日艰难，娘啊，你四十载时时奋勉，孤灯训子读圣贤，娘啊，你含辛茹苦夜漫漫，滋我育我有今天。你的儿坐镇淳安县，怎能忘慈母教诲，上报朝廷下安黎民，执法公正不能偏，今夜晚审问此案件，七品官斗权贵后果不堪，叫娘子莫啼哭同跪娘面，当母面你听我再进一言，如今是朝纲不正理难辨，道路崎岖行走难，漫说是丢官去职，边关充军多凶险，为执法我情愿头挂高竿，万一我海钢锋不能回转，娘子啊……代为夫奉高堂朝夕请安。”
“陆达啊，你说这现实里，有没有这样的官啊。”陆鹏也是笑着问道。
“老爷，这样的傻子想来还是有的。”陆达也是笑着说道。
陆鹏也是看了他一眼后说道：“这等好官在你嘴里怎么就变成了傻子了？真是没有一句好话。”
“老爷，这好官有很多做法，但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就是自寻死道，自然是没有什么怜惜的，那么自然就是傻子了。”陆达也是有理有据地回答道。
“好了，傻子也好，好官也罢。至少我们面前的那个雪浓就是这么一个人。”陆鹏也是站起了身子开口继续说道，“我要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会老爷基本都完成了，今天去六扇门告状的人比前几天少了一半多。”陆达也是开口回答道。
陆鹏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这件事情你办的不错，但是这样还不够。我们要给他雪浓加一把火，我记得你手上还有一批亡命之徒吧。”
“回老爷，确实还有那么几个。”陆达也是开口说道。
“那就把他们都放出来，干些事情，比如打一打那些名门望族，我记得嘉兴府还有个姚家吧。”陆鹏也是露出了一个阴森地笑容。
“那是知府家吧。”陆达也是开口询问道。
陆鹏也是扭过头问道：“怎么了？在嘉兴府还用管是谁家吗？”
“小的不是这个意思。”陆达也是开口说道，“小的马上去办。”
陆鹏这才点了点头后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等着这个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