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打刁奴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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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奴婢回来了。”布儿道，她给柳风瑾投了一个眼色，柳风瑾便知晓她已经打探到了有关华韵的信息。
柳风瑾点点头，道：“去厨房看看，我让他们准备了药膳汤。”
布儿领命而去，一会儿一个小宫女进来，道：“太子妃，公主殿下，宫外有玉尘公主的女史求见。”
孟晓尘道：“让她进来吧。”
柳风瑾笑了笑，道：“这是要抓你回去了？”亲随的两个女史都在外间候着，外面求见的女史自然不是这二人。
孟晓尘笑道：“谁敢抓我回去，我可是堂堂的公主！我是派她去调查一些事。”
那女史进来，给孟晓尘和柳风瑾行礼请安，道：“禀告公主殿下，卑职已经查探清楚了，那华韵在入宫之前，与一个县令的小儿子往来颇为紧密。”
柳风瑾听了这话，又是吃惊，先是惊异这女史自称“卑职”，那么就是有官职在身的，早就听闻西辽的女人地位很高，可以入朝为官；接着就是吃惊，她竟然是去调查华韵的私事，看来是为了自己。
“那个小子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里？可曾婚配？”孟晓尘问道，她眼睛里闪烁着光芒，自古以来，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男女私情一向是个忌讳，若是有了这个把柄就不怕整治不了华韵，就算没这段私情，柳风瑾也压根没把华韵这种笨蛋当做对手！
那女史拿出一只卷轴，道：“公主，卑职将所查到的东西全部记录在这卷轴上。”
孟晓尘点点头，道：“好，你辛苦了。另外。其他两个女人也要去查探一下。”
“你这是做什么？”柳风瑾拉着孟晓尘问道。
孟晓尘笑道：“气不过那几个女人这么自以为是，连姐姐都敢得罪！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们！”
柳风瑾笑了，到底是姐妹啊，一拍即可。
正说笑间，外头就有人唱着声音道：“皇后娘娘驾到！”
柳风瑾与孟晓尘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有些烦躁。尤其是柳风瑾，今天本就是异常疲惫，本该休息一下，上午陪着她去听戏，用膳，还闹出华韵那件事。下午又来了孟晓尘，带来的消息也让她不知所措。
如今华敏亲自来了晋阳宫。恐怕多数是兴师问罪，简单将白天宴席上发生的事情与孟晓尘说了一遍，又把昨日晚上新房里的经过也简短告知，听得孟晓尘差点咬牙切齿，骂道：“这个死女人，不教训她。我就誓不为人！”
柳风瑾点点头，道：“自然要好好教训她。皇后娘娘定然是为了她过来的，我看得出。她是想让华韵嫁给逸哥哥。”
“做梦！那种女人怎么配嫁给太子！看来要做好心理准备喽。”孟晓尘冷笑道。
柳风瑾皱皱眉头，她并不想与华敏有任何冲突，个中应由也在常理之中，只可惜这华敏却不得智慧要领，原本看着还是一个清淡文雅的女子，如今贵为国母却利欲熏心，越发显得蠢笨。
“等一下，我什么都不说，你帮我去理论，有什么话，你只管照实说，她是绝对不会对你无礼的。”柳风瑾淡淡道。
孟晓尘点头，道：“姐姐放心。”
柳风瑾急忙领着几个迎了出去，见了华敏，急忙行礼，道：“母后驾临，有失远迎，还请母后恕罪。”
华敏面无表情，一如既往的冷贵，道：“起来吧，本宫也只是过来走走，不怪你。”
柳风瑾扶着华敏往里走，华敏突然停住了，只因看见孟晓尘也在这里，似笑非笑，道：“原来玉尘公主也在这里。”心中又不免抱怨，人家新婚小夫妻，两情欢洽，你一个未婚的姑娘却处处跟着，成何体统！
孟晓尘笑道：“是啊，皇后娘娘，我过来看看太子妃。”她对华敏多少是有些尊重的，至少过去是，曾经她还不是玉尘公主，而华敏也不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彼此都还单纯，华敏在关爱呼延逸的同时，也对孟晓尘照顾有加。
谁知道，一转眼，曾经美好温馨的画面都成了前尘往事。
“母后您请上座，儿臣去给您准备一碗参汤。”柳风瑾笑道。
华敏道：“要做参汤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不必这么麻烦了，本宫来这里和你说几句话就走。”
柳风瑾就不出声了，孟晓尘却在一旁笑道：“皇后娘娘，您尝尝这茶，可是我们西辽的特产，清香宜人，冬季还暖胃养生。”
她指着布儿端上来的茶水道，这的确是她从西辽带过来的好茶。
华敏象征性地品了一口，点头道：“好茶。”
“瑾儿，本宫今日是要代韵儿来给你道歉的。”华敏含笑道，“韵儿这孩子不成才，但是呢，心里想法颇多，又骄傲任性，今天多有冲撞，你要多多原谅她。”
柳风瑾道：“母后这是要折煞我了，华小姐乃是母后的嫡亲侄女，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是看在母后的面子上，我也不会苛责于她。”
孟晓尘冷笑一声，华敏有些不满地看着她，孟晓尘迎着华敏的目光，冷道：“我姐姐是不会怪她，认识我姐姐的人都知道她心软善良，甚至好欺负，只是华小姐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丢了皇后娘娘的脸。”
这句话说得够狠，言下之意就是华韵不但丢了华敏的脸，而且是华敏管教无方造成的，毕竟没有华敏，华韵再有天大的本事也进不了皇宫。
华敏气得嘴唇哆嗦。
柳风瑾依旧含笑不说话。
孟晓尘也不是尖酸刻薄的主子，只是气不过华敏这般欺负人，明明是华韵当着众人的面欺负柳风瑾，如今上门一开口就是让柳风瑾原谅华韵，凭什么？
“皇后娘娘真是一位好姑母，听得本宫都羡慕至极，只是这华韵犯了错，就该华韵来亲自道歉，这本人都没来，哪里说得上原谅与否呢。”孟晓尘道。
华敏彻底被激怒了，道：“玉尘公主殿下，这是本宫的家事，公主身份尊贵，还请公主不要插手我们的家事！这多管闲事可不是淑女风范！”
孟晓尘顿时提高了嗓音，道：“第一，我不是淑女，我也不屑于当什么淑女！第二，我不是多管闲事，事关我姐姐的幸福，我自然不能姑息，我姐姐是柔弱的性子，别人看着都想欺负一把，但我不是软柿子！第三，皇后娘娘可以凭仗自己的地位权势让我姐姐原谅她，但是皇后娘娘能堵住悠悠众口吗？”
华敏被她这番理直气壮的话，说得哑口无言，虽然气愤，但是却半晌说不出话来，她身边一个老嬷嬷看不过，一脸凶狠地站出来，不敢指责孟晓尘，只当柳风瑾是新新妇不敢当面忤逆婆婆，自然也不会迁怒自己，喝道：
“太子妃，恕老奴说句不当的话，您怎能联同外人一起惹恼皇后娘娘，她本是为您好，都是一家人，虽不是什么家丑，但是，也没必要外扬，让外人知道了，惹笑话。”
华敏听了这话，心中的气微微顺了一下。
柳风瑾二话没说，一巴掌狠狠地扇过去，她本来就是学过武功的，下手比一般人重，这一巴掌可是用了十分的力气。
那老太婆顿时口吐鲜血，嘴里的老牙晃动了几下。
华敏被眼前这情形给镇住了，她虽知道柳风瑾不简单，并非孟晓尘嘴中的软柿子，但是第一次看见柳风瑾当着自己的面发脾气——打狗也要看主人，当着自己的面打自己的人，这是不把自己这个婆婆加南梁第一尊贵女人放在眼里喽？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出来指责我！本宫怎么做，用不着你这个老奴才来指手画脚，你身为奴才，说这话时可有半点忠义！今天本宫打你，就是要让你长个教训！”柳风瑾冷道。
那老嬷嬷也是老人了，经历的风浪也多，经受这一巴掌，哭道：“老奴身为皇后娘娘的奴才，为皇后娘娘说话，替皇后娘娘解忧，就是尽忠。”
她爬起来，缓慢地走到华敏的面前，道：“皇后娘娘，老奴无用，保护不了皇后娘娘，服侍皇后娘娘几十年，临老却遭受掌掴之辱，老奴先走一步。皇后娘娘福寿安康，千岁千岁千千岁！”
她跪下来重重地磕头。
华敏含泪将她扶起来，道：“吴嬷嬷……”
她迅速起身，朝一帮的主梁撞过去，却被柳风瑾的女侍卫给拦住了，拉过来摔在地上，冷道：“这里是太子殿下的东宫，岂容你这种老东西玷污！要死去外面死，皇宫后面就有乱岗地！”
孟晓尘冷道：“皇后娘娘，您身为太子殿下的母亲，就是这样做母亲的吗？今天是太子与太子妃成婚的第二日，就到晋阳宫来要死要活？明明是华韵欺负了太子妃，太子妃不加半句苛责，您却指责她的不是？这个老奴才倚老卖老，上来就说主子过错，还教训不得？”
华敏怒道：“够了！玉尘公主，你也不用再这里假惺惺地说这番话。本宫承认，今天来找柳风瑾，是小看了她，是自取其辱，但是，本宫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柳风瑾心中一沉，不管怎样努力，还是卯上了吗？她的右手此刻正火辣辣地疼着。
“太子妃，奴婢回来了。”布儿道，她给柳风瑾投了一个眼色，柳风瑾便知晓她已经打探到了有关华韵的信息。
柳风瑾点点头，道：“去厨房看看，我让他们准备了药膳汤。”
布儿领命而去，一会儿一个小宫女进来，道：“太子妃，公主殿下，宫外有玉尘公主的女史求见。”
孟晓尘道：“让她进来吧。”
柳风瑾笑了笑，道：“这是要抓你回去了？”亲随的两个女史都在外间候着，外面求见的女史自然不是这二人。
孟晓尘笑道：“谁敢抓我回去，我可是堂堂的公主！我是派她去调查一些事。”
那女史进来，给孟晓尘和柳风瑾行礼请安，道：“禀告公主殿下，卑职已经查探清楚了，那华韵在入宫之前，与一个县令的小儿子往来颇为紧密。”
柳风瑾听了这话，又是吃惊，先是惊异这女史自称“卑职”，那么就是有官职在身的，早就听闻西辽的女人地位很高，可以入朝为官；接着就是吃惊，她竟然是去调查华韵的私事，看来是为了自己。
“那个小子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里？可曾婚配？”孟晓尘问道，她眼睛里闪烁着光芒，自古以来，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男女私情一向是个忌讳，若是有了这个把柄就不怕整治不了华韵，就算没这段私情，柳风瑾也压根没把华韵这种笨蛋当做对手！
那女史拿出一只卷轴，道：“公主，卑职将所查到的东西全部记录在这卷轴上。”
孟晓尘点点头，道：“好，你辛苦了。另外。其他两个女人也要去查探一下。”
“你这是做什么？”柳风瑾拉着孟晓尘问道。
孟晓尘笑道：“气不过那几个女人这么自以为是，连姐姐都敢得罪！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们！”
柳风瑾笑了，到底是姐妹啊，一拍即可。
正说笑间，外头就有人唱着声音道：“皇后娘娘驾到！”
柳风瑾与孟晓尘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有些烦躁。尤其是柳风瑾，今天本就是异常疲惫，本该休息一下，上午陪着她去听戏，用膳，还闹出华韵那件事。下午又来了孟晓尘，带来的消息也让她不知所措。
如今华敏亲自来了晋阳宫。恐怕多数是兴师问罪，简单将白天宴席上发生的事情与孟晓尘说了一遍，又把昨日晚上新房里的经过也简短告知，听得孟晓尘差点咬牙切齿，骂道：“这个死女人，不教训她。我就誓不为人！”
柳风瑾点点头，道：“自然要好好教训她。皇后娘娘定然是为了她过来的，我看得出。她是想让华韵嫁给逸哥哥。”
“做梦！那种女人怎么配嫁给太子！看来要做好心理准备喽。”孟晓尘冷笑道。
柳风瑾皱皱眉头，她并不想与华敏有任何冲突，个中应由也在常理之中，只可惜这华敏却不得智慧要领，原本看着还是一个清淡文雅的女子，如今贵为国母却利欲熏心，越发显得蠢笨。
“等一下，我什么都不说，你帮我去理论，有什么话，你只管照实说，她是绝对不会对你无礼的。”柳风瑾淡淡道。
孟晓尘点头，道：“姐姐放心。”
柳风瑾急忙领着几个迎了出去，见了华敏，急忙行礼，道：“母后驾临，有失远迎，还请母后恕罪。”
华敏面无表情，一如既往的冷贵，道：“起来吧，本宫也只是过来走走，不怪你。”
柳风瑾扶着华敏往里走，华敏突然停住了，只因看见孟晓尘也在这里，似笑非笑，道：“原来玉尘公主也在这里。”心中又不免抱怨，人家新婚小夫妻，两情欢洽，你一个未婚的姑娘却处处跟着，成何体统！
孟晓尘笑道：“是啊，皇后娘娘，我过来看看太子妃。”她对华敏多少是有些尊重的，至少过去是，曾经她还不是玉尘公主，而华敏也不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彼此都还单纯，华敏在关爱呼延逸的同时，也对孟晓尘照顾有加。
谁知道，一转眼，曾经美好温馨的画面都成了前尘往事。
“母后您请上座，儿臣去给您准备一碗参汤。”柳风瑾笑道。
华敏道：“要做参汤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不必这么麻烦了，本宫来这里和你说几句话就走。”
柳风瑾就不出声了，孟晓尘却在一旁笑道：“皇后娘娘，您尝尝这茶，可是我们西辽的特产，清香宜人，冬季还暖胃养生。”
她指着布儿端上来的茶水道，这的确是她从西辽带过来的好茶。
华敏象征性地品了一口，点头道：“好茶。”
“瑾儿，本宫今日是要代韵儿来给你道歉的。”华敏含笑道，“韵儿这孩子不成才，但是呢，心里想法颇多，又骄傲任性，今天多有冲撞，你要多多原谅她。”
柳风瑾道：“母后这是要折煞我了，华小姐乃是母后的嫡亲侄女，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是看在母后的面子上，我也不会苛责于她。”
孟晓尘冷笑一声，华敏有些不满地看着她，孟晓尘迎着华敏的目光，冷道：“我姐姐是不会怪她，认识我姐姐的人都知道她心软善良，甚至好欺负，只是华小姐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丢了皇后娘娘的脸。”
这句话说得够狠，言下之意就是华韵不但丢了华敏的脸，而且是华敏管教无方造成的，毕竟没有华敏，华韵再有天大的本事也进不了皇宫。
华敏气得嘴唇哆嗦。
柳风瑾依旧含笑不说话。
孟晓尘也不是尖酸刻薄的主子，只是气不过华敏这般欺负人，明明是华韵当着众人的面欺负柳风瑾，如今上门一开口就是让柳风瑾原谅华韵，凭什么？
“皇后娘娘真是一位好姑母，听得本宫都羡慕至极，只是这华韵犯了错，就该华韵来亲自道歉，这本人都没来，哪里说得上原谅与否呢。”孟晓尘道。
华敏彻底被激怒了，道：“玉尘公主殿下，这是本宫的家事，公主身份尊贵，还请公主不要插手我们的家事！这多管闲事可不是淑女风范！”
孟晓尘顿时提高了嗓音，道：“第一，我不是淑女，我也不屑于当什么淑女！第二，我不是多管闲事，事关我姐姐的幸福，我自然不能姑息，我姐姐是柔弱的性子，别人看着都想欺负一把，但我不是软柿子！第三，皇后娘娘可以凭仗自己的地位权势让我姐姐原谅她，但是皇后娘娘能堵住悠悠众口吗？”
华敏被她这番理直气壮的话，说得哑口无言，虽然气愤，但是却半晌说不出话来，她身边一个老嬷嬷看不过，一脸凶狠地站出来，不敢指责孟晓尘，只当柳风瑾是新新妇不敢当面忤逆婆婆，自然也不会迁怒自己，喝道：
“太子妃，恕老奴说句不当的话，您怎能联同外人一起惹恼皇后娘娘，她本是为您好，都是一家人，虽不是什么家丑，但是，也没必要外扬，让外人知道了，惹笑话。”
华敏听了这话，心中的气微微顺了一下。
柳风瑾二话没说，一巴掌狠狠地扇过去，她本来就是学过武功的，下手比一般人重，这一巴掌可是用了十分的力气。
那老太婆顿时口吐鲜血，嘴里的老牙晃动了几下。
华敏被眼前这情形给镇住了，她虽知道柳风瑾不简单，并非孟晓尘嘴中的软柿子，但是第一次看见柳风瑾当着自己的面发脾气——打狗也要看主人，当着自己的面打自己的人，这是不把自己这个婆婆加南梁第一尊贵女人放在眼里喽？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出来指责我！本宫怎么做，用不着你这个老奴才来指手画脚，你身为奴才，说这话时可有半点忠义！今天本宫打你，就是要让你长个教训！”柳风瑾冷道。
那老嬷嬷也是老人了，经历的风浪也多，经受这一巴掌，哭道：“老奴身为皇后娘娘的奴才，为皇后娘娘说话，替皇后娘娘解忧，就是尽忠。”
她爬起来，缓慢地走到华敏的面前，道：“皇后娘娘，老奴无用，保护不了皇后娘娘，服侍皇后娘娘几十年，临老却遭受掌掴之辱，老奴先走一步。皇后娘娘福寿安康，千岁千岁千千岁！”
她跪下来重重地磕头。
华敏含泪将她扶起来，道：“吴嬷嬷……”
她迅速起身，朝一帮的主梁撞过去，却被柳风瑾的女侍卫给拦住了，拉过来摔在地上，冷道：“这里是太子殿下的东宫，岂容你这种老东西玷污！要死去外面死，皇宫后面就有乱岗地！”
孟晓尘冷道：“皇后娘娘，您身为太子殿下的母亲，就是这样做母亲的吗？今天是太子与太子妃成婚的第二日，就到晋阳宫来要死要活？明明是华韵欺负了太子妃，太子妃不加半句苛责，您却指责她的不是？这个老奴才倚老卖老，上来就说主子过错，还教训不得？”
华敏怒道：“够了！玉尘公主，你也不用再这里假惺惺地说这番话。本宫承认，今天来找柳风瑾，是小看了她，是自取其辱，但是，本宫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柳风瑾心中一沉，不管怎样努力，还是卯上了吗？她的右手此刻正火辣辣地疼着。